中国画又称“国画”,是我国的传统绘画,中国画在我国发展飞速,它不止带动了经济的发展,也代表着中国的文化底蕴,下面艺兴斋为大家讲述中国画在中国的发展状况。
中国画在中国艺术史上占据着重要的地位。从亘古时代发展到如今,中国画发展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产生了众多的绘画类型。近现代中国画是一个众说纷纭的话题。对这个时代的中国画家而言,他们面临的不但有已然头绪万千的“古今”问题,而且包括亘古未遇的“中西”问题,不但要解决纯粹的艺术问题,还要面对复杂的社会情境,特别是改革开放近几年,关于中国画绘画问题的研究和探讨越来越深入,众多艺术家们围绕什么是中国画,怎样去发展中国画。形成了百家争鸣的现状,更好的去理解什么是中国画,怎样去探索和发展中国画,对未来中国画的发展取决定作用。
“中国画”一词具有极浓的文化学意味,它根本不该介入具体的画种分类。从美术学角度说,它也只能被理解为:涵盖历史与现实存在的一切中国绘画形态的总称——中国绘画。所谓“中国传统绘画”、“中国现代绘画”均由此产生。其指向也只能是“中国绘画”的整体观念、整体精神及形态泛指。
国画一开始,便有着重要而一贯的文化目的与人格追求,这些己成为国画能独立并永恒存在的理由。虽然,由于不同历史时期的变化、政治经济的需要以及社会文化的引导与限制,它们在不同历史时期体现出不同的形态面貌特征,有不同的侧重点,甚至有许多不同的准则与要求,但它们可从更广泛的文化解读中找到自体的认同。我们可以在国画发展的过程中,从各个不同角度来进一步认识国画独特而重要的体裁问题。
从改革开放以来,国画有了较大的改变,我们处在一个新的历史时期,经历了了新的生活,对于食物的美和恶有了一定的了解。在艺术的创新上,有了真实感受。然而,创新的尝试,成了国画界的共同课题。在多数画家的创作思想中,创新的探索和追求,已经占据了主导地位。
二十世纪社会结构的巨变,造就了艺术风格的多元与价值判断的不同角度,比如,从普通画家,尤其是受西画熏陶的画家的角度出发,自明清成为主流的文人画之疏离造型、执迷于笔墨,颇为入迷,如徐悲鸿、林风眠乃至今天的吴冠中都对中国画的程式化批评殊甚。类似的视角,在已然成为艺苑重镇的当代美术学院,依然有广泛的认同基础;而传统文人画的延续者则大多认为意境与功夫皆在画外的文人画具有超越普通绘画的价值,乃是追求高品位的特殊绘画格体,如陈师曾就曾撰写过《文人画的价值》予以阐说,郑午昌更是认为文人画值得“挟之以世界宣传”。还有人对自古与文人画分庭抗礼的画家画甚为不屑,黄宾虹就曾把传统绘画中注重造型的院体绘画,上升到所谓“君学”的非民主艺术的高度予以批评。当然在延续文人画的画家之中,也存在着重功力与重修养的不同取向,如傅抱石、潘天寿、来楚生、唐云、陆俨少、程十发,相对更重造型,而如吴昌硕、齐白石、黄宾虹、钱瘦铁等,则主要延续了明清文人业余画家以诗、书、印与绘画相结合的传统,二十世纪另一支重要的画学力量,是以南北画坛的金拱北、张大千、吴湖帆、溥儒、于非厂、谢稚柳、陈少梅、陆俨少、启功、陈佩秋等为代表,追求将画家画的功力与文人画的气韵相结合,二十世纪宋元乃至晋唐的名画从过去深琐的禁中散佚民间,成为促生这一潮流最为重要的原因。
由于社会的巨变,严格意义上的文人画家在二十世纪初已渐消失,本文所谓文人画家更多只是延续了传统文人画的形式,而大多不具备文人身份,即使如齐白石、黄宾虹等延续文人画传统并实现突破的名家,其成长与生存方式上与传统文人也已完全不同。对二十世纪的中国画家,实在很难明确用以往画家画、文人画的概念进行归纳,但尽管如此,文人画在二十世纪的延续,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任何一种艺术主张与风格,一旦成为正宗与标准,成为众人追随的榜样,必然会引发审美疲劳或者味觉抗议。艺术中的正宗与标准,因而也几乎成了制造“审美疲劳”的“原罪”:吴道子成为唐宋人物画正宗,苏东坡便暗示他与王维“裣衽无间言”,李成成为北宋山水画正宗,米南宫乃责其俗而尚董巨山水的平淡天真,南宋时水墨苍劲的山水画与勾染绮靡的花鸟画风靡一时,赵松雪终力倡“古意”而深鄙“近世”,董其昌、四王之画 董其昌《山水册》五 风靡明清三百年,却引发了二十世纪对传统绘画的大改革„„杜尚所以要把一个小便池放到美术馆,挑战的正是“审美疲劳”的“制造者”——对审美的固定化定义——类似的规定,有时甚至不如某种不雅的事物或行为能给人们带来艺术的激情与冲动。今天,我们不应表面化、简单化地看问题。中国画尤其是文人画,追求的固然是淡泊与超脱,但究其实质,还包括了面对强权时消极对抗的不合作精神。所谓“至人无情”,绝非真的寡薄,即使追求超脱的文人画,不也有“喜写兰,怒写竹”的传统?
当代中国人正处在摆脱以往文艺唯崇严肃化的时期,然而尽管平民化乃大势所趋,但以广学博讨、功力锤炼为特征的严肃艺术毕竟仍属当代文艺的重要内容。重新感知文艺娱乐功能的当代人,不妨将美术史研究亦视作娱乐,但类似的“研究”毕竟不足以成为传之久远的“定论”。而以对“定论”的思索为起点,近现代中国画或许也具有了新的认识空间。